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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婚姻的囚笼

在喝了一通酒之后,我才从王飞的嘴里得知,今天晚上是庆祝胜哥走出婚姻囚笼。

听说他与萧楚楠的婚姻结束了,我有些惊讶,也有些愕然。

我问王飞你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王飞就说不是真的你还在这里喝酒?你个SB吧你,你以为胜哥他不高兴他会请客,他的酒就是水,不要花钱买啊!

被王飞怼了句,我一听觉得也是。

其实我也知道,这段婚姻对于萧楚楠来说,才是恶梦般的存在,她根本就是不幸福的。

这一点,从她知道胜哥入股了这个酒店,并且在外面有女人可以窥见。

任何一个女人知道自已的男人在外面乱搞,在外面玩嫩模,抽白粉,心里肯定爽不到哪里去。

不过,对王飞的话我又有些疑惑。

毕竟我也知道,胜哥与萧楚楠离婚,是为了财产分配的问题。

如果不是财产的话,恐怕早就分了。而且王飞嘴里也露过这么句话,那就是萧楚楠是个不下蛋的鸡。

这么说来,胜哥与萧楚楠婚姻一场,估计没有小孩。

而且我到她家里的,甚至那天见她,真的没有遇上小孩……

没有小孩的婚姻离开,只有财产分配的可能性。

我被王飞灌了几杯,还与那个李文娟也喝了,胜哥的另几个兄弟也喝过,头昏昏的。

我一把将王飞揪着再问他,胜哥与萧楚楠的婚是怎么离的?

其实我想下这话问得真特玛SB。

婚能怎么离,还不是签字画押就离嘛。

但我喝醉了,王飞也喝醉了。王飞拍着我的肩哈哈笑道:“哈哈,胜哥打官司打赢了呗,分了七百多万,草,七百多万,你见过那么多钱的嘛。”

“我草,那么多钱!”

我将王飞的胳膊搂着,再问他:“你意思说,胜哥的官司赢了,分配了绝大多数的财产是吗?"

“哟,我还以为你啥都不懂呢,原来你还知道点点啊。”

王飞将酒杯举起来:“兄弟,干杯!”

干完杯之后,他说:“胜哥肯定是赢了,不赢了怎么能分那么多钱,我听说那八婆都被胜哥赶出房子去了!她以为有个在越南开厂的哥就了不起,胜哥才不尿那一壶,将她赶跑了!”

听着王飞的话, 我知道是胜哥将萧楚楠打官司赢了,这理应让人高兴。但我想着萧楚楠冰冷的样子,想着她在车上将四千块钱塞给我,我又不免替她遗憾。

本来夫妻一场 ,没有必要生死仇恨,但为了钱,为了财产,为了几百万元,却是以死相逼不择手段,这让我黯然神伤。

想到这些事儿,我又与王飞喝了两杯,而且还个叫珍姐的妈咪也喝了。

妈咪珍姐之前我在胜哥的办公室见过她,只是那天的妆与晚上不同。晚上她穿得露得很,化的又是烟熏妆,有些过份的是,她穿着缕空的渔网妆,除了面前的那咪头,几乎整个身子只要细看,都能看到。就连下面的黑丝内内,也在这渔网中若隐若现。

我举着杯子与她干杯的时候,身子有点站不稳,酒水微微泼出来酒向她,结果酒就溅在了她的奶球上。

那片晶莹雪白的伟大,被她的束身内衣紧裹起来,让我大跌眼镜,我估计足足有36D。

我喝多了之后,我就不知道怎么就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迷糊中,似乎感觉身子被人碰了碰,睁开虚迷的眼,我发现一个像极了柳菲儿的小姐估计也是喝多了,她说着酒话,身子直往我身上靠。我本来想将她推开,但是却是相当无力,只得任她稍稍靠着我而处趴着。

她一头如瀑的头发香香,全都垂在我的面前。一时间我有些意乱情迷,恍然觉得她有点儿像柳菲儿,还伸手探向她的内衣里,将她的那豆儿给捏了把。

不知什么时候,全场强劲的音乐响起来。

蹦迪的时候到了,我才稍稍从迷离的醉意中清醒过来。

一看,柳菲儿可谓在晚上玩疯了。

她简直就是夜场里的精灵,是全场的焦点。

此时,她将一束扎好的头发披下来,披头散发站在舞池的中央,一束束五光十色的镭射灯光白晃晃金澄澄地就打在她的身上,扎得她像就像舞台中明星一样。

她摇头,扭腰,踢腿,露出内衣,露出内裤。

她将高跟鞋脱了,提在手上,随着现场的音乐,就将高跟鞋当成指挥棒,指挥着万军万马嗨到爆……

而强劲的音乐中,一个黄发青年跟着灯影,扭动着身子扎在她的身边,双手束在她的腰上,随着强劲的舞蹈而扭动。而且那个青年明显就有沾她便宜的意思,随着她的扭动,还伸手在她的翘屁上抚了抚……

我一看这样的情形,心里很不爽。

我努力地打起精神,然后站直身子,一个剑步冲进舞池,将玩得正嗨的柳菲儿的手拉着就往外跑。

柳菲儿很不情愿,一路上不断地问我为什么,不玩得好好的嘛?

我不由有些生气,我说你看看你,裙子都跳得要脱下来了还玩得好好的,而且人家的咸猪手放在你的腰上,另一只手还不断摸着你屁股呢!

柳菲儿咬着牙恨恨地说你就是个醋罐子,你跟着人家那些做小姐的滚成一团我都没有说话,而且你还伸手掏进人家内衣里……相反你还说我跳舞呢!

我大声地朝她吼,我那是醉了,我以为那女人就是你……

什么那女人是我?我还以为摸我屁股的男人是你呢!……

柳菲儿的话让我格外生气。

我跟她再解释说那是我酒醉了我神智不清,你这是酒没有醉而任人那样性质不一样。

柳菲儿说怎么就不一样,过程不一样结果就是一样,就是只许你州官放火,不许我百姓点灯……

那是我与柳菲儿认真之后第一次吵架。

两人从酒店出来,一直吵到出租屋里。

走一路,吵一路。

最后的结果还是到了出租屋里,我答应给她洗一天衣服才算数。

这件事后,我有很长时间都不敢喝酒,不敢带她出去玩。

而在冷静之后,我又常常陷入到对萧楚楠的愧疚之中。

我知道,胜哥极有可能就是利用我给萧楚楠拍的一些所谓的生活糜烂照片,从而打赢了与萧楚楠之间的离婚官司,分走了巨额财产。

有一天天下着雨,柳菲儿去上班之后,我一眼瞥见萧楚楠用来擦车的手帕,恍然想起那个雨天她送我回来的情形。我一下记得萧楚楠之前给我的一个电话,我回复去找她,哪怕她骂我一通,或者她知道这件事情是一个陷阱,甚至会打我,我觉得都无所谓。

哪知道,我拔通那个号码之后,倒是一个女人接的。

但是一聊,却是南头关附近的一个公用电话的号码。

她在电话中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话问我“作莫业”,我也不知道她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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