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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心急如焚

青要山,在群山之中矗立,苍松翠柏挺拔,野草野花遍地。

青要山的山顶有一块平台,吉量驮着黄弟从天而降,落在平台之上。

黄弟从吉量的身上下来,问吉量:“吉量大叔,我们这是到哪儿啦?”

吉量打量了一下四周,回答说:“这里应该是青要山,我有不少亲戚就住在这儿,唉,我也是好久没来看望它们了呀。”

黄弟站在平台上侧耳听听,脸上露出焦虑的神色,自语道:“唉,情况不是太好,这可怎么办呐?”

他回头望望,把手卷成筒状,高声呼喊着:“夸父哥哥、共工哥哥、炎弟哥哥,你们快点呀。”

领胡驮着夸父从山下纵身赶到,猛豹和乘黄分别驮着共工和炎弟也紧跟着赶到了。

黄弟皱着眉头埋怨着:“你们也太慢了吧!照这样下去,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赶到搏兽台呀?”

夸父满意地拍拍领胡的犄角竖起了大拇哥,夸了一声“好样的!”

猛豹喘息着,不满地盯看了一眼黄弟,没有说话。

乘黄四下里看着风景,咂巴着嘴,冲吉量点着头赞美道:“真是好地方来好风光,一点不比咱天帝山差呀。”

吉量朝黄弟奴奴嘴,没有说话。

炎弟走到黄弟的身旁,不满地说:“四弟啊,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敢情你有吉量在天上飞,省力又省心,还能在天上观风景。我们呢?领胡、猛豹和乘黄可都得在地上跑啊,翻山越岭,跨沟过河的,容易吗?你。”

黄弟指指搏兽台方向说:“三哥,不能怪我着急,你还是自己看看搏兽台那边的情形吧,都火烧眉毛万分危急了呀!”

炎弟见他着急的样子,知道情况不妙,也就不再说二话,走上前去,抬眼向搏兽台方向观望了起来。

夸父和共工连忙凑到黄弟跟前,夸父问道:“四弟,那边的情况怎么样啦?”

黄弟皱着眉头叹了口气说:“唉,我听到的情况是,怪兽帮已经向搏兽台发起了攻击,被老娘的飞沙走石打败啦。可怪鸟帮又趁机而上,袭击咱老娘。我听老娘说,她在实施过飞沙走石以后,法力就减了下来,结果,结果。”

夸父急忙问:“结果怎么样?”

共工也焦急地问:“是啊,结果怎样?”

黄弟眼里掉下了眼泪,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夸父急了,跺着地大声问道:“哎呀,你想把我急死啊,说啊!结果怎样啦?”

共工也急红了脸,却只是“说……说……说……”地结巴着。

炎弟紧皱眉头走了过来,脸色阴沉地说:“坏啦,坏啦,老娘她和古鵰它们怪鸟帮搏斗的时候,受伤啦!”

夸父“啊”了一声忙问:“受伤啦?伤在哪儿啦?伤得重不重?”

共工急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通红:“受伤啊,伤哪儿?”

眼泪顺着炎弟的脸颊流了下来,他呜咽着说:“她,她的两只肩膀都受了重伤呢,流血了呀!”

乘黄眼里湿润了,连忙追问:“那她老人家现在怎么样啦?”

吉量也焦急地问道:“是啊,她老人家怎么样了呀?”

炎弟擦着眼泪说:“情况很危险呢!老娘被怪鸟帮围攻,身负重伤,更危险的是,怪兽帮那几个头领聋子它们也正往搏兽台上冲呢。要是它们也参合进去,老娘性命休矣啊!”

猛豹忽然想到:“哎,不对呀,不是还有伏羲伯伯呢吗?他干什么去啦?”

猛豹的话提醒了炎弟,他连忙擦了擦泪水转身跑回去,边跑边说:“哎哟呵,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呢?让我再仔细看看。”

黄弟看了看大家,刚想说什么,却是欲言又止。

夸父、共工和猛豹它们几个只能眼巴巴地盯看着炎弟的背影。

炎弟看了一会儿,嘟囔道:“哎,好奇怪呀,怎么不见伏羲老爹的身影呢?”

黄弟吞吞吐吐地说:“咳,别看啦。他呀。”

夸父来了脾气,冲着黄弟喊道:“你这个四弟啊,哪儿都好,就是这娘娘们们的毛病不好,有话说,有屁放,痛痛快快地说出来比什么不好啊。跟你在一块儿,真能把人急死!”

共工急得举起拳头就要砸地,“你、你、你”地喊着。

炎弟急忙拦住他,问黄弟道:“就是呀,你快说,老爹他怎么啦?”

黄弟“咳”了一声蹲在地上,不满地摇着头说:“他、他睡大觉呢!”

共工急得一拳砸在自己的手上,“他、啊他……”着,却说不出话来。

夸父狠狠地朝地上跺了一脚,也“咳”地一声蹲下身去。

黄弟连忙说:“是老娘心疼老爹,特意让他多睡会儿的呀。”

吉量和领胡急得直用蹄子踏山顶上的石头地,溅起点点火星,着急上火地埋怨道:“可这都什么时候啦,火烧眉毛啦。”

猛豹和乘黄则急得直用爪子挠地。

夸父从地上猛地站起来说:“心疼老爹也得分个时候吧,这老娘也真是的!”

炎弟回转来,赶忙发表自己的意见:“大家在这里急也没用,我们还是赶紧赶路吧,早到一会儿,就能早些帮助他们二老啊。”

乘黄赞成道:“是呀,三哥说的对啊,我们在这里着急不是瞎着急吗?可就是不知道这儿离搏兽台还有多远呐?”

黄弟想了想说:“老祖奶不是说过吗,从我们东始山到搏兽台有三千里路程,至少需要三天,我们今天才刚刚走了一天半呀。照这样算的话,也就一半路程。”

夸父和共工都“咳”了一声,夸父看着前方说了句“太慢啦!”

吉量、猛豹、领胡和乘黄也都跟着“咳”了一声。

炎弟已经走到乘黄的身旁:“咳,急也没用,唯一的办法是从现在开始,要马不停蹄尽快赶路,我们走啊!”

兄弟四人骑上各自的坐骑,喊了一声“走啊。”

吉量驮着黄弟踩着云彩飞上了天空。

猛豹、乘黄、领胡则驮着共工、炎弟、夸父纵身跑下了青要山,飞快地直奔搏兽台而去。

子孙树下,小松鼠飞快地跑到伏羲的跟前,对着他的耳朵大喊着:“伏羲伯伯,快醒醒啊,醒醒啊。”

伏羲却似乎没有听见一般,依旧“呼呼”大睡着。

见他这个样子,小松鼠一下窜到他的肩膀上,伸出两只前爪抓住他的络腮胡子使劲地拽着,“嘿……咳……嘿……”一边憋红了脸继续喊道,“醒醒啊,快醒醒啊你。”

伏羲皱皱眉头,不耐烦地摇了摇脑袋,甩了甩胡须,小松鼠“哎哟”一声,被甩到了一边。伏羲香甜地砸吧砸吧嘴,仍旧香甜地睡着。

小松鼠急的直跳脚,又跳到伏羲的耳边,高声地一个字一个字大喊:“伯伯,快醒来,娘娘那里很……危险呀。”

可伏羲依然沉睡不醒。

小松鼠没了主意,它挠挠后脑勺,想了想,连忙跑向女娲。

女娲刚刚打跑了罗罗,披散着发伞在空中旋转着保护着子孙树,见小松鼠急急地跑来,问道:“你伯伯醒了吗?”

小松鼠急得蹦着高说:“我怎么喊也喊不醒他,这可怎么办哪?”

女娲连忙抱歉地说:“咳,这怪我马虎了,你把他头上的那片睡醒草摘下来他就醒了,快去!”

小松鼠答应着,急忙跑回子孙树下,麻利地爬上伏羲的头顶,把那片紫红色的睡醒草叼在嘴里,一跳跳了下来,又大喊道:“伯伯伯伯,快醒醒吧,娘娘让它们打伤啦!情况好危险呐!”

伏羲一下子醒过来,“噌”的一下从地上坐起来,伸手抓住身边的榆木棍,迷迷糊糊地瞪眼问道:“在哪儿呢?你娘娘她在哪儿呢?她伤得重不重?”

说罢,他站起身,急忙从子孙树下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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