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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兄弟?爱人?朋友

惹了丁超,其实邬良豪和裴心心都知道也就算是惹了阎王。无论作为丁超曾经十分铁的把兄弟的邬良豪,还是作为丁超当年把她当成心肝宝贝一样对待的裴心心,他们的双双背叛,无疑最初在来uosi的时候也经历过一段长时间的感情浸淫与纠结。

只是最终,欲火战胜了仁义。

否则,他们不会不知道丁超是个说话咬硬,办事咬理的人,也是一个抓住蛤蟆不捏出尿不算完的主儿!

丁超当特警时的黑人黑事他们耳闻目睹,有时候还是亲历者,比如最终丁超为了裴心心被人“流、氓”而一凳子差点儿没当场把人砸死,更何况之前他在公安局也是有名的“丁老狠”,说的就是抓人狠、眼疾手快,打人狠,大案要案,只要让他上,而且证据确凿,基本可以确认谁是犯罪嫌疑人的时候,不用别人,丁超出马,别人24小时,或者一周,他不用,1~4小时就完活!

保证对方老老实实来个竹筒倒豆子,甚至于连上辈子犯的事都会交待出来。

为啥?狠呗!

什么人也抗不住丁超的那一顿神打。他是真打,而且还绝不给法律追诉留下痕迹证据,绝对“技术”。一些重大犯罪嫌疑人远比丁超利害,但是一旦到了他手下,服服在地。也不仅仅是打,当然还一定辅以其他种种,折腾、折磨,有时候可以让人生不如死,命若梦幻。

最多,不过24小时,再大的案子也就破了,再强的犯罪嫌疑人也就撂了。

这就是丁超可以在家乡公安局当年可以受到极大重视、可以青云直上的能耐。当然了,打人,在honguo历来不被认可,即使是过去的老警察条例审问时也严禁刑讯带供。但是honguo人就这样,什么疙瘩鸟都有,尤其是那些以犯罪侵害社会和个人为生的家伙,你不打,他说吗?

呵呵,或许,这也是特色或车情之一吧。

当然了,打得有个前提,那就是大案要案,而且犯罪嫌疑人十有八九不会错的情况下,而且还得有领导点头才行。打出事有人担着才行。

否则,为了案子,砸了自己饭碗,或者反把自己打进监狱,谁干?

尤其是现在,警察们越来越精,法律也越来越严肃的情况下,更没人轻易扯这个了,有时候遇到大案要案疑难杂症,宁可案子破不了,主要领导不发话也没人敢打人。

可是,丁超那时候不行,别人也打人,愣是没丁超狠,厉害,出彩!

……

“老弟,不行了,这事我看今后你谁也不用再找了……”那天邬良豪和裴心心去MSK火车站送孟大会走的时候,据说孟大会心里颇为不平静,也有点儿难受,为自己家乡曾经的两个兄弟,还有裴心心。这话,是他冲着邬良豪单独说的,意思当然是指他与丁超之间的事。

邬良豪一听这话,默默不语地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而旁边的裴心心这时却已经开始偷偷流泪。

“大哥,让你费心了……”

“没事,唉!”孟大会上车以后开车前还在对车下的邬良豪和裴心心说这事,“说心里话,别看你们俩一个是他的媳妇,一个是他的把兄弟,可是要讲对丁超的了解,我比你们谁都多,都深。我这次来,本没抱太大希望,因为我知道丁超这个人,也知道你们这次伤害他伤害得太深,也太过了。”

邬良豪还是默默无言点头,裴心心也噙泪连连点头。

是啊,事是他们俩个做的,当时欲火难抑,犯下如此大错,如今说什么都晚了。他们已经把自己能想到的人,能想到的事几乎这些日子全想到了,这次孟大会千里迢迢放下自己的生意,特意从乌兰乌德赶来,就是因为之前邬良豪和裴心心一次又一次地给他打电话,希望他过来好好劝一下丁超。

他们毕竟曾经做过朋友、夫妻。他们不想放弃以往,也无法放弃。可是,事实摆在这了,他们遇到的不是别人,而是丁超。

尤其是他们目前都在MSK,如果说丁超最终能原谅他们这一次,那以后无论对谁都很有利。

可要是不原谅,从此以后成为不共戴天的仇人,则一切后果都很难说了。

毕竟,邬良豪也不是一个白给的人,而且今后他们在MSK还会遇到许多事情,包括丁超自己。

所以,当最后孟大会决定来做中间说和人的时候,就已经在电话里跟邬良豪一再说过,“很难哪,老弟,我看没大希望……”

“不过我还是得去试试,碰碰运气。唉!”

据说,邬良豪这个也是从来很少流泪的汉子,那天在电话里后来说着说着竟然嚎啕大哭,大骂自己不是东西,对不起丁超。

可是又有什么用呢?世上没有后悔药,许多事情可以反悔,而又有一些事情,做过也就做过了,不会再有机会回到从前。

比如丁超的心!

“不是我说你啊,邬良豪,”火车就要开了,邬良豪在车窗下紧紧拉住孟大会的手,孟大会和他几乎是同时泪流满面,“老弟你太不应该了,你和裴心心自己多保重吧!”说这话的时候,也是一时突然某根神经被双方眼泪突然触发,因为孟大会从他跟邬良豪的泪眼中突然想到了丁超!

他们这里手拉手泪流满面,难舍难分,丁超呢?

他当初在监狱里面第一次听到从MSK回去的朋友嘴里说到自己最心爱的新婚燕尔妻子,被自己最信任的把兄弟“玩”了之后,他会不会哭?

丁超哭吗?

人,尤其是自己最亲最爱的人之间,或许是真的有一种感应存在的。

谁也不知道,不过就在那一刻孟大会和邬良豪好象突然一下子都体验到了某种不可言说的痛楚。

大错铸成,再后悔莫及也于事无补,至少在丁超与邬良豪和裴心心之间是这样了……

……

那天孟大会走了之后,丁超更难受。

他跟匡斌凡、年真杰、乐正皓、宗政易和欧阳洪他们一大帮人在屋子里说了两三个小时,话题主要就是围绕着孟大会这次来说和,和邬良豪和裴心心的事。后来丁超突然烦躁地把他们都撵走了,然后自己一个人扯了一床大被子把自己捂在里面痛哭失声。

是的,正如孟大会当时在MSK火车站跟送他的邬良豪和裴心心忽然意识到背后更深的一层痛楚之时,那边,丁超也痛彻心扉!

“呜呜呜……”

男人的嚎叫,狠一样。丁超自从听到自己老婆的事,包括他当时在监狱里面时,从来没有流过泪,哭更是无从谈起。

有的,一直是咬牙切齿。

即使是现在,仍然如此。丁超避开众兄弟把自己捂在被子里嚎啕,也并不说明他已经某种程度上原谅了邬良豪和裴心心。

恰恰相反,仇恨更深更切了!

他只是从心里感觉到,由于邬良豪和裴心心这件事的存在,他不仅失去了一个把兄弟,一个最亲爱的女人,现在他也几乎同时--从此以后失去了另一个兄弟孟大会的理解。为什么这样?女人就是女人,为一个女人,杀了他们二人一刀不算,继续折磨他们,加深仇恨,最终有可能造成两败俱伤,真的值得吗?!

这话他不是没有跟丁超当面说过,但是即使是说了,也仍然是目前这样的最后结果。

孟大会怎么会不难过,不困惑,丁超又如何能不为这其中之种种纠结心如刀割一样难受呢?

那个基斯诺夫少、校也是个招人烦的主儿,不知怎么他就认准了丁超是个大买主,即使是最终丁超成不了他贩卖武、器的大买主,那么他可能也相信这个honguo人会是他一个不错的朋友,关键时刻敢作敢当,为朋友不惜一切,他就是这样的人,或许冥冥之中上帝给他的暗示吧?

这个神秘的uosi远、东、地、区的导、弹、部、队少、校,头一天晚上跟丁超在小酒馆喝了一顿酒之后,临离开MSK回西伯利亚前又给丁超打去了电话。

当时丁超正用大被蒙着脑袋瓜子嚎啕,手机就响了。

丁超根本不接。

手机就一直在响,之后,再响,之后,还是一个劲儿地鸣叫不停,好象对方那个老毛子知道丁超此时在干什么一样。

丁超猛地一个鹞子翻身,他实在受不了这无心的骚扰了,一把抓起大哥大:“喂--”

“朋友,出来,我们喝酒!”

“喝你个蛋!滚!”

话音未落,顺手将电话狠狠朝床上一摔,但转眼他就后悔了。

他又一把将大哥大捞在手上,按了回去:“基斯诺夫?”

“是我……哦!怎么了,为什么发火?为什么要骂我……”

“好吧,爷,你是爷爷,行了吧,”丁超对着窗户咆哮,恨不得一拳将房顶捅个窟窿,缓了缓,语气放轻了些,“在哪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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